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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巴金论热血传奇客户端1.76稿》与丁聪的缘分
作者:热血传奇网页版 来源:http://www.softpl.com 时间:2016-05-29 19:10
《巴金论稿》,人民文学出版社1985年出版。
机缘巧合,巴金故居竟然征集到丁聪的《巴金论稿》封面设计原稿!
陈思和与我在复旦大学期间开始一起研究巴金,历时六年,完成《巴金论稿》,一九八五年交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,距今正好三十年过去。当年开始研究巴金的我们二位,不到三十岁,到了这个丙申年,都该是花甲之人了。丁聪先生生于一九一六年,如果健在,今年正好他的百年诞辰。
《巴金论稿》是我与陈思和出版的第一本书,对于我们,不只是学术的起步,未来写作的起点。重要的是,这本书的写作过程,伴随复旦校园的美好记忆,一直留存心中。
1998年,李辉、陈思和一起看望贾植芳先生。
这些美好记忆,与恩师贾植芳有关,与我们两人相互信任、相互弥补的友谊有关。当然,更是与充满思想活力、文化活力的八十年代有关。三十多年过去,这种感觉,并没有消失,而是依旧强烈。再次看到丁聪的设计原稿,当年情景又在眼前。
也巧,正好二十年前的一九九六年,上海倪墨炎先生为汉语大词典出版社主编一套“书友文丛”,分别约请我与陈思和各编一本随笔集忝列其中。我的一本为《深酌浅饮》,思和的一本为《豕突集》。各自的书中,都分别单列一个专辑“关于一本书的诞生”,收录我们在写作《巴金论稿》过程中的往来书信。
记得,我整理出思和写给我的近百封来信,将之寄还,并附信一封。这封信后来被思和引用于文章之中,为写丁聪这篇文章,我再次找出重新阅读:
中午我开始清理你给我的来信,我早就将有关信分了类,你的一整包(总有百封上下)单放着。我打开它们,打开的是一生中宝贵的一段记忆。原准备中午睡上一觉然后再仔细挑选的。谁知看了几封我就放不下了,我像和一个久别重逢的朋友在谈心,话真投机,在此心烦苦闷的时刻读这些信无疑是难得的精神慰藉。我是在重温旧梦——不是轻飘飘的,无意义的梦,而是沉甸甸的实在历史。我们的写作生活中,恐怕以后再也不可能有如此频繁的、认真的通信。我已记不得当时给你的信是如何写的,但从你的信中感觉到那几年是过得多么充实和有意义,而且,那时人也比现在勤快,信写得多而且长,好像有许多东西要说,共同的意趣和共同的追求,成了这些信中最值得留恋和品味的内容。
看了这些旧信我又想起我常对人讲过的话。我常说,我在复旦大学四年,最大的收获是结识了“良师益友”,良师是贾先生,益友当然是指你。我今天如果说有什么学术创作上的进步,首先得归于你们的帮助。在这些信中你细致地指点(包括这之前的叙谈),虽说是互相探讨,但在我其实是一种受启发、受教育。可以说,如果没有研究巴金的共同努力,我就很可能仍然是一事无成,学无成长。在研究巴金中我学会了许多本事,以后的《人地书》、《萧乾传》都是它的自然发展,而《文坛悲歌》一书所依靠的,更多的是从贾先生、从你那儿学到的重视材料、从材料出学术观点的本事。这所有一切都记录在你我的通信中,记录在我的所在著作中,当然更是深深地留在我的记忆里,永远不会淡去。
(李辉致陈思和,一九九六年)
在《深酌浅饮》一书中,我挑选思和来信三十一封,列入“关于一本书的诞生”专辑,并写一篇《简要的说明》。我写道:
这是一些普普通通的信。
没有文采,没有理论色彩,甚至,有的显得过于简略,仅仅是一些事务性的通告和交待。
然而,这些天,重新阅读它们,我却产生出从未有过的留恋和激动。
最初的起步最令人难忘。这些写于十几年前的信,记录着我与陈思和第一次合作研究巴金的全过程。从刚刚开始的设想,到最终《巴金论稿》出版,一本书的诞生,差不多整整六年。
这六年,对于我来说,却是一生中最为重要的六年。六年中,对巴金的研究,充实着我的大学生活,即使在走上工作岗位,从事新闻工作之后,两个人的合作,对巴金世界的描述,仍然在我心中占据着重要位置。这些信,如实地反映着这一过程中我们的思考和一点一滴的体会。有兴趣阅读的读者,不难从中发现,我们当年是以一种近乎虔诚的态度,走进文学研究的领域。
……
(《简要的说明》)
陈思和在《豕突集》中,收录我写给他的十八封信,并写一篇《关于写作的通信》。他在文中抒发与我同样的母校美好记忆,还有对所有帮助过我们的前辈和友人的感激。他写道:
李辉的话使我感到友情的温暖,其实他所感的,何尝又不是我的心境。当我从一大迭旧信中翻出他在几年前给我的信件时,同样感受到这样的情绪冲击。近些年来,最新仿盛大热血传奇,我们都有了现代通讯工具,电话取代了通信,这样商量工作、互通信息都又快又简单,不用再花费时间写信。但这样一来,这种读旧信的乐趣永远也不会有了。这些旧信可能在别人的眼里只是一般的信件,但对我们来说,它与一段人生的事业、友谊、理想联系在一起,深深地烙上了我们的生命发展的痕迹。
《巴金论稿》是我们在大学读书时开始写作的,毕业时已经成了一稿,并托人打印成油印本。毕业后我们觉得不满意,几乎又兜底改写了一遍,删了几篇,增了几篇,终于成了出书时的模样。现在看这本书仍然有幼稚和粗糙的地方,但它确实凝聚了我俩的许多心血——或许准确地说还不止我们俩,我们的妻子,还有我们的老师,也都为这本书稿的诞生付出了辛勤的劳动。
也许我们当时都很幼稚,反复地修改一篇文章,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去投稿,为自己的文章被印成铅字而庆祝……尽管我们现在都已经出版了好几本书,再回顾当时的情况,真有点像鲁迅编《集外集》时说的,大约和现在的老成的青年看见他婴儿时代的照相一样,足以自愧其幼稚,但我们也并不觉得“有损于现在的尊严”。因为我们走过的路不过是很多文学青年都走过的路。我们所幸,一是在复旦大学遇上了贾植芳这样的好导师;二是遇上了王信、陈骏涛、牛汉、林乐齐、廖宗宣等这样一批好编辑,这些通信的发表,正是对所有在我们进步的道路上提供过无私帮助的长者、朋友,表示我们真诚的敬意。
(《关于写作的通信》)
看到丁聪为《巴金论稿》的封面设计稿,我不能不回想当年写作此书的难忘过程。
请丁聪为这本书做封面设计,也是一种缘分。
我大学毕业来到北京,走进《北京晚报》,虽从事媒体工作,但《巴金论稿》的后面部分论文的写作,我们继续进行。
丁聪自画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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