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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达夫,盛大传奇客户端下载只将建德匆匆过
作者:热血传奇网页版 来源:http://www.softpl.com 时间:2016-03-11 19:14
我有时会想,郁达夫一生中写过那么多篇脍炙人口的游记,怎么就不写一篇到建德一游的游记呢?在我的印象中,他一定是到过建德的。他的那篇写于1932年的传世名作《钓台的春昼》,写到钓台就戛然而止,如果游兴未尽,再乘船沿富春江溯江而上,就该到建德的地界了,那可是一段风光旖旎的山水画廊之景——七里扬帆小三峡啊! 这段水路,从钓台至古严州府(梅城)的三江口有二十多公里,以“山青、水清、史悠、境幽”为特色,是富春江风光的精华,历代文人墨客如李白、孟浩然、杜牧、刘长卿、范仲淹、陆游、黄公望、唐伯虎等,均在此留下过传世名作。可少了郁达夫的一篇,总觉得是种遗憾。 1934年的三月早春,郁达夫和朋友应邀到安徽休宁、屯溪,参加东南五省交通周览会,顺道想去黄山一游。按当时的交通状况,应该走水路,可从杭州直达屯溪,这一路肯定是要路过建德的。可在后来写成的游记《屯溪夜泊记》中,偏偏把建德一段给遗漏了,或许真没有什么可写?这一路漫旅到了屯溪已是夜晚,郁达夫他们一行人遭遇了倒霉的一夜:投住无店,夜餐被宰,最后租了一只大船才算解决了晚上的住宿问题。这一路之所以没有提到建德,原来他们走的是陆路。 在屯溪遭遇的不快,在第二天就烟消云散了。他们在屯溪的古街上闲逛,在一家旧货铺,郁达夫买了一部歙县吴殿麟《紫石泉山房集》,同行的林语堂在另一家古董店买了些核桃船、翡翠、琥珀,以及许多碎了的白瓷。估计那些玩意都是假古董,大家对那些瓷片倒是挺感兴趣,“那些点点的磁片,最有价值,因为一只纤纤的玉手,捏着的是一条粗而且长,头如松菌的东西,另外的一条三角形的尖粽而带着微有曲线的白柄者,一定是国货的小脚;这些碎磁,若不是康熙,总也是乾隆,说不定,恐怕还是前朝内府坤宁宫里的珍藏。”玩笑开大了,也算是为旅途中的枯寂带来些笑话,一博大家的开怀一笑。这样的经历我也有过,偶到一地风景区,逛古董店时的走一走瞧一瞧,只是光看不买,听同伴和老板瞎掰,偷偷一笑也只能放在肚子里,只有走出店门才吐气大笑。 还算悠闲的游历,让郁达夫一行人在屯溪待了两天,后又至黄山、齐云山览胜去了。在屯溪的那天晚上,郁达夫倒是留下了一首诗《屯溪夜泊》(又作《宿屯溪》): 新安江水碧悠悠,两岸人家散若舟。 几夜屯溪桥下梦,断肠春色似扬州。 这里的新安江指的是上游的屯溪新安江,水还没流到建德,便与建德无关了。唉,达夫啊,你游了春昼的钓台和早春的屯溪,取其一江春水之两端,为什么不到中间的建德一游呢?害得我苦苦寻觅你文字中的新安江,竟是这般的难。 郁达夫就此将建德的新安江错过了吗?那也未必。 1936年春天,郁达夫在杭州场官弄新建的寓所“风雨茅庐”还没住热,便应福建省主席陈仪(公洽)之邀,出任福建省府参议。或许与妻两地分居,或是双方性格的不合,抑或是第三方的乘虚而入,郁达夫和王映霞之间的感情已出现裂痕。从1936年春至1938年冬陆续写成的《毁家诗纪》和诗后注文,表露出事态的发展和郁达夫的心迹。组诗于1939年在香港《大风》创刊一周年特大号上公开发表,更使昔日“富春江上神仙侣”成为劳燕分飞的序幕,夫妻间的隐私与“家丑”的彻底公开化,使得两人的婚姻走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,《毁家诗纪》成为真正的毁家之作。 诗写得情辞哀婉,凄恻动人,可我们却不忍欣赏。只为组诗中的第三首写到了郁达夫因避战事,远走入闽的途中从建德匆匆而过,竟赋诗一首。此时郁达夫的心情因家事国事缠身,已无心思“重做些记游述志的长文”了。我们除了叹息之外,是否还对这对才子佳人的最后结局有着无尽的惋惜? 附《毁家诗纪》三首: 一 离家三日是元宵,灯火高楼夜寂寥。 转眼榕城春欲暮,杜鹃声里过花朝。 (原注) 和映霞结褵了十余年,两人日日厮混在一道,三千六百日中,从没有两个月以上的离别。自己亦以为是可以终老的夫妇,在旁人眼里,觉得更是美满的良缘。生儿育女,除夭殇者不算外,已经有三个结晶品了,大的今年长到了十一岁。一九三六年春天,杭州的“风雨茅庐”造成之后,应福建公洽主席之招,只身南下,意欲漫游武夷太姥,饱采南天景物,重做些记游述志的长文,实就是我毁家之始。风雨南天,我一个人羁留闽地,而私心恻恻,常在思念杭州。在杭州,当然友人也很多,而平时来往,亦不避男女,友人教育厅长许绍棣君,就是平时交往中的良友之一。 二 扰攘中原苦未休,安危运系小瀛洲。 诸娘不改唐装束,父老犹思汉冕旒。 忽报秦关悬赤帜,独愁大劫到清流。 景升儿子终豚犬,帝豫当年亦姓刘。 (原注) 这一年冬天,因受日本各社团及学校之聘,去东京讲演。一月后,绕道去台湾,忽传西安事变起,网页版的传奇,匆匆返国,已交岁暮。到福建后,去电促映霞来闽同居。宅系光禄坊刘氏旧筑,实即黄莘田十砚斋东邻。映霞来闽后,亦别无异状,住至一九三七年五月,以不惯,仍返杭州。在这中间,亦时闻伊有行迹不检之谣,然我终不信。入秋后,因友人郭沫若君返国,我去上海相见,顺道返杭州;映霞始告以许绍棣夫人因久病难愈,许君为爱护情深,曾乞医生为之打针,使得无疾而终,早离苦海。 三 中元后夜醉江城,行过严关未解酲。 寂寞渡头人独立,漫天明月看潮生。 (原注) “八·一三”战事继“七·七”而起,我因阻于战事,便自陆路入闽,于中元后一夜到严州。一路晓风残月,行旅之苦,为从来所未历。到闽侯,欲令映霞避居富阳,于富春江南岸赁得一屋。然住不满两月,映霞即告以生活太苦,便随许君绍棣上金华、丽水去同居了。其间曲折,我实不知。只时闻自浙江来人言,谓许厅长新借得一夫人,倒很快乐,我亦只以一笑付之。盖我亦深知许厅长为我的好友,又为浙省教育界领袖,料他乘人之危,占人之妻等事,决不会做。况且,日寇在各地之奸淫掳掠,日日见之报上,断定在我们自己的抗战阵营里,当然不会发生这种事。但是,人之情感,终非理智不能制服,利令智昏,欲自然亦能掩智。所以,我于接到映霞和许君同居信后,虽屡次电促伊来闽,伊终不应。 读罢《毁家诗纪》,我即兴感叹赋诗一首:游山历水几多遍,著作为文世间传。行色匆匆过建德,“毁家”三首成诗篇。 嗨——想起达夫,总让人怅然不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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